“周大人,你任官五年,贪了一百五十三万四千八百两白银,卖出二百三十二个官位职缺,如今人赃俱获,还不认罪?”温寒的声音极冷,在阴冷的大牢中,像是冰冻住一样。
温寒也厌恶贪官,这一点像极了凌谨遇。
如果撇去身份,他和凌谨遇一起学文习武,如同师兄弟一般,两个人的手段,许是分不出上下。
凌谨遇有先王的庇护,口传心授帝王御江山之术;
而他,却勤能补拙,格外的刻苦,比起花解语和凌雪等人,无论是文功还是武治,都在其上,只是一直未显山露水而已。
而且,有些时候,温寒的手段,可能会比凌谨遇还要冷酷。
只因为,他无意中,听到先王对凌谨遇所说的一句话,帝王要绝圣弃智,绝情断爱,方能冷静判决江山,掌控纷杂人心。
温寒并不知,先王后来又说了一句:帝王不可拘于小爱,泽被天下,方是大爱。
所以,凌谨遇才那么抵制男欢女爱之情。
而凌谨遇确实一直把女人当成了暖床和传宗接代的工具,绝不会因为一个女子,乱了江山。
温寒站起身,拿着血迹斑斑画押的罪状,往外走去。
还有半个时辰,王上会到景州府,他也能看到凌天清了。
景州府在偏东的沿海地区。
整个天朝的形状,凌天清看见手绘地图上,几乎是一个圆形,周围全是一些诸侯小国,诸侯小国外,便是被海洋和沙漠包裹着,无法再看到更多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