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眼底微有波动,走到凌天清面前。
这个小公子……年轻的让人怀疑他尚未涉世。
可她却经常说出连饱经沧桑的老人,都说不出的话来。
而她做的事,更非常人能做出来的……
这么年轻的少年,到底……经历过什么?
凌天清放下香炉,将叶城的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忽而笑了起来:“生活是很残忍无趣,不过既然活着,就要活得漂亮一点,别那么急着把自己的命送走。”
珍惜自己的生命,凌天清如今深切懂得活着的意义。
活着……就是祭奠,就是埋葬,就是绽放和凋谢。
就是……希望。
“叶城,别辜负了自己。”凌天清顺便拍拍他的腹肌,啧,习武之人的体格真是强健,好羡慕啊。
叶城被她最后亲昵的动作弄得眉头微微一皱,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胖老头今天走到门口,就觉得气味有点不对。
果然推开门,看见桌子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哟,你今天怎么有空陪爷爷了?”胖老头喝的七八分醉意,打着酒嗝问道。
还是孙女好啊,又聪明又有本事,开了家酒楼在旁边,让他每天在酒窖里喝的天昏地暗。
“大师父,少喝点。”凌谨遇依旧带着蜡黄的人皮面具,淡淡说道,“我一会就走。”
他只是回来早了,凌天清还没与回来,所以才来此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