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生了,经历了,就无法再改变那轨道……”
“抱歉,你要的东西,我也没有了……”
那些话,在她消失的日子里,日日夜夜在耳边盘旋着,提醒着他再也无法拼回那颗独一无二的心。
但!
若是他放弃呢?
放弃去捡那一地的碎瓷片。
放弃去修复,放弃强行将她重新组装回来呢?
他可以……将这些已经打碎了的,丢到熔炉里,重新制造出胚身,在上面,一点点打磨出美丽的花纹……
是的,他决意重造。
只是,跳入熔炉里的,还有他自己碎了的心。
所以,扮作花开,他已做了重生的觉悟。
或者说……牺牲的觉悟。
人生就像一个瓶子,装的东西有限,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放弃另外的东西。
而他,终于知道,此生,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装一个女人在里面。
“你是不是不舒服?”凌天清又盯了花开的脸很久,突然又问道。
“只是觉得你突然愿意喝酒上床……有些意想不到。”花开真的不舒服,已经不舒服的想死了。
因为没有多余的内力维持肌肉,导致肋下的肌肉不停的颤抖,让绿影处理过的伤口又有崩开的危险。
“恋爱的最终目地不就是为了上床?”凌天清见他额上有些虚汗,伸手替他擦了擦,反问。
而凌谨遇已无力阻止她的任何举动,只轻声道:“灵与肉,我更想要前者。”
“所以,你是性、冷、淡。”凌天清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