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扮作花开之后,将以前明显的一些习惯都刻意隐藏起来,堪称完美伪装。
但偶尔还是会暴露出一点点多年积累的习惯。
硬生生的将衣袍放到左手边,凌谨遇敞开中衣,露出里面布条缠裹的肋下。
“我来。”凌天清看够了,见他不好自己拆包裹,把药膏放到一边,动手一圈圈解开缠裹牢实的布条。
凌谨遇低下头,看着她的手从自己胸前和背后一次次绕过,淡淡的天清花香味萦绕在鼻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贴的那么近,每动一下,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身体,指尖偶尔碰触到肩背的肌肤,引来战栗的快感;温热的气息喷在前胸,如同长长的睫毛刷过肌肤,痒痒的,暖暖的,满溢着幸福。
煎熬的幸福。
凌天清终于将布条解开,看到那伤口,也不觉眼皮一跳。
不能怀疑船医的水平,只能质疑是不是叶城下手太狠。
当初应该只有一条寸许宽的伤口,已经溃烂肿胀的像个烂桃子,虽止住了血,却总觉得里面筋骨被拉伤,导致伤口切面无法正常愈合。
“吓到你了?”花开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好奇怪。”凌天清的确被这伤口吓到了,她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按压伤口的周围肌肤。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凌谨遇差点攥住她的手。
“伤口周围的皮肤……好奇怪……”凌天清喃喃自语,一双手在周围摸个不停,恍然不觉自己在吃帅哥的豆腐。
“可以上药了吗?”略带忍耐的声音,不太温柔了。
“等一等。”凌天清返身找了个消毒药水,擦擦手指,指了指床边,“躺下。”
“……”凌谨遇无语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