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临海诸国来说,更为重要,因为这也是增进各国之间感情的重要机会。
和各国首领交流会差不多,在东道主国家内观摩学习,祭祀反而成了次要之事。
因而有些领主和诸侯,为了这三年一次的盛况,会花费数月时间准备,提前来到强国之都。
“还有一事。”清虚上人看了眼绿影,缓缓开口,“王上莫要忘了,此种易容术若是时间太久,会难以变回。”
当初绿影曾说过“三个月”,剩下的话没有说完,指的就是这种易容术虽伪装的无可挑剔,但若连续长时间改变骨骼形体,三个月便是极限。
三个月后,身体适应了新的模样,很难再变回原样。
即使变回原样,也需要以内力维持,花费双倍精力去恢复,身体所遭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大。
总之,越到后面越是麻烦。
除非凌谨遇真的想永久以花开的容貌度过此生。
“先生,我想和你说一个故事。”凌谨遇根本不想提自己身份的事,话锋一转,说道。
盲人国王的故事,凌天清是在暗示什么吗?
盲目的牺牲自我,放弃光明,愚蠢的一厢情愿……究竟是什么意思?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凌谨遇分析不出凌天清的真实心意,决定求助清虚道长。
只是,他尚未说出这个故事,整艘船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外面依旧下着暴雨,若非乌云密布,此刻应该已微露晨曦。
这艘船的安全系统太现代化,好的碉堡,遇到再大的风浪和海怪也安若泰山,不会发出警报。
除非……有人入侵。
记得第一次警报,是花开的船包围住这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