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固执,可你为什么也那么执拗?”手掌缓缓拿下,凌天赐侧过脸,盯着白飞飞问道。
“对不起……”樱唇微启,白飞飞见他双目赤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股更大的悲伤淹没了自己。
如果假装就可以,她可以假装从不认识苏格,可以假装没有被深深的爱过,可以假装一切都是个梦。
那她也不再是白飞飞,而是另一个顶着和白飞飞一模一样脸蛋身体的女人。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刚才不是还指责我对你用帝王术?”凌天赐痛苦的看着白飞飞,突然伸手揪住她柔滑如丝缎的黑发一扯,生生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你说我夺人 妻女,你说我扰乱朝纲伦理,你还说我只是个一意满足自己私欲的男人……”
这一场病,让她变得好轻,像一朵雏菊的重量,仿佛他轻轻一拽,就能四分五裂。
凌天赐大掌揪着她的黑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他总是能轻易被她打破完美的自制力和冷静。
白飞飞秀美的眉蹙起,她刚刚为什么要对这个男人说“对不起”?
“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克制想将她撕碎的奇怪冲动,凌天赐看着近在毫厘的无暇肌肤,问道。
“只是皇上。”白飞飞被他掌控着,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凌天赐很久没这么暴躁过,在他眼中看到男人掠夺暴戾的本性,她不想自己待会吃苦头。
没错,伸手触摸她顺滑的几乎抓不牢的长发时,他就想肆虐。放任一切,不管她愿不愿意,狠狠的肆虐她柔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