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的心中冰凉,果然,果然她做了一件错事……
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这是南国的晚日,北方还是严冬,这里已经杨柳春风,空气虽然是清寒的,但是清冷中带着一丝湿润的温暖。
站在这飞临山上,能见大沅行宫一眼尽收。
与外方内圆的大金皇城不同,大沅行宫是椭圆形的,里面曲廊高亭假山荷池应有尽有,疏落有致的在椭圆形内分布着,只可惜只能看到大致的形状和布局。
飞临山的山顶凉亭中,坐着相得益彰的两个英俊男人。
这两个男人正是两个极端。
一个人面容冷峻清朗,目光也冷锐无比,腰间配着一把沉重的黑色长剑,让人敬而生畏;另一人则温和了许多,像是一把不会伤人的刀,噙着笑的脸上虽然没有俊美到让人惊艳,却看着舒服极了,无端端的想亲近。
“格局都记下了?”面容冷峻的男人,连声音都带着一分寒冷。
“嗯。”清雅些的男人微微点头,修长的手指在一张羊皮纸上轻轻的滑动。
“你觉得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好?”
这两人正是凌天赐的贴身侍卫,墨阳和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