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凌天赐急忙将长裤拉起,心疼的将她圈子怀中,抚着她纤细的背。
“啊……”继续尖叫,等一口气全叫出来,白飞飞冷静了许多。
“好了。”白飞飞突然推开他,虽然满脸红晕,但强自镇定的说道,“你先洗澡,我喝点水。”
说完,白飞飞僵硬的转身,坐在桌边一口口的喝茶。
呼气,吸气,丹田之气游遍全身……嗯,镇定,刚才那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她曾经看过无数次他的身体,所以没必要惊讶,而且以后夫妻生活总要正常起来,她总不能一见到他脱光了就尖叫。
要懂得欣赏,毕竟那么健美的一副躯体,而且自己肯定也被他看光过,也做过夫妻间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更没必要害羞窘迫。
“你打算喝到什么时候?不沐浴了?”凌天赐能感觉到她已经平静下来,心中略安,对着她端端正正坐着的背影问道。
“你先洗,我马上就来。”快速的语气里有着莫大的勇气,白飞飞手中的茶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酒,她一开始还觉得吃点心上烈酒有些奇怪,可现在却十分感谢碧瑶送来的美酒。
“我等你。”凌天赐发现她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十分欢喜,看来今天美色诱惑成功。
“别等了,现在就开始吧!”反正是躲不过,还不如早点面对,白飞飞一仰头,将瓶底的最后一口酒喝完,满脸酡红的转身,伸开双手,冲着只穿长裤的凌天赐说道,“现在是不是该你给我宽衣解带了?”
凌天赐唇边的笑容一滞,接着眸中渗出宠溺的笑来,她那认真信任和努力对自己完全敞开的模样真可爱。
不再说话,走上前,先拔下她头上的金丝凤尾钗,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滑下从指间,几乎闪了他溢满幸福的眼眸。
白飞飞一动不动,微微分开双臂,好方便他解自己的腰带。
她的神情一直大义凌然,若不是满脸酡红,眼神还带着没法压抑的羞涩和一丝酒意,而因为身高的原因,丝毫没有帝王架势,单膝跪地为她解着腰带。所以从远处看去,无论身段姿态脸蛋还是气势,白飞飞都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腰间一松,凌天赐开始为她解襟扣,因为还是寒冷的初春,她穿了好几层,脱起来有些麻烦,不过凌天赐非常的耐心,他看上去完全享受这段过程,所以不急不缓,手非常的稳,只是指尖偶尔的颤动会泄露出一丝他内心的波澜。
白飞飞依旧平视着前方,吸气、呼气,默念着刚记来不久的内功心法,直到凌天赐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才微微抬头诧异的看向他。
为什么不继续了?
凌天赐的手指在她青丝与洁白的肌肤间纠缠,他的眼睛被一片雪白的肌肤刺痛,不敢再往下脱去,他打算勾引她的,现在情况好像弄反了。白飞飞到是“从容冷静”,可他的定力却一点点消失。
一直强行克制的,让情毒草兴奋起来,一点点腐蚀吞噬着他的理智。凌天赐的额上也渗出汗来,他是想等着她全身心的敞开,而不是像当初那样不顾一切的占有,可这样下去,他马上就要缴械投降。
“算了,我自己来,笨手笨脚。”白飞飞低低咕哝着,其实早想自己来了,她被他碰触的浑身都不自在,小腹也热腾腾的,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凌天赐长长出了口气,他开始后悔要和她一起洗澡,因为现在他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的双手双脚和丹田乱窜的。
白飞飞已经决然要与他回到以前的夫妻生活,所以根本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三下两下将衣服脱光,立刻跃进木桶里,这才用力缓和着飞快跳着的心脏。
她真勇敢!看着还站在木桶外一动不动闭上眼睛的凌天赐,白飞飞努力镇定的洗着澡,努力装作旁若无人。
一炷香后,凌天赐依旧不动,眼睛也没睁开过。
白飞飞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对突然成为木头的男人,她的脑中突然蹦出了一个古怪却可怕的念头——为什么还不进来洗澡?干嘛闭上眼睛,他们不是夫妻吗?难道他不是正常的男人?或者说……是自己对他没吸引力?
白飞飞想到这里,心中咯噔一声,突然又想到了今天那个小老婆……
虽然她失去了记忆,但一开始就对他有着莫名的亲近感,听了这么多天的回忆,她也像是重新生活了一次,即便之前还有些放不开,可经过了今天早上那个亲吻,她心中已经能完全接受自己的夫君,所以才抛开矜持和羞涩,准备和他“赤诚相见”。
可他现在的表情算什么?好像很痛苦和自己洗澡。该不会她刚刚准备接受,他就厌烦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