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瞧见了吧。这就是试图反抗的下场。”

那群妇人之中为首的那名老妇，一手一指那倒在血泊之中，早已被一枪毙命的可怜姑娘，浑浊的老眼之中尽数麻木，没有一丝同情，甚至还有些不屑：

“若是你们想同她一样，我自不会拦着你们。若你们还想要活着，就给我乖乖听话。知道么？”

“哼，就是说啊。没错，我们这里却是是营ji。可营ji又如何？若你够本事，能够伺候得军爷们高兴，自然可以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不比那千金小姐过得差。总比你们在战乱之中，颠沛流离，好得多吧。这营ji啊，也是凭本事吃饭的。”

“对啊。根本我们好好学学伺候男人们的本事。你们还怕以后没有福好享？啧啧啧——”

……

一干妇人，在那为首的老妇身后，连声附和道。

原来，那名被一枪毙命的女孩儿说的没错，这里，这排破旧的帐篷，住着的都是营ji。事实上，这里便是这个武装势力的‘军中乐园’。

他们将掳来的年轻女子，充为营ji，供他们玩乐。而这群妇人，便是已经年老色衰的老营ji。

现如今，她们已经不再接客了。便充当起了新来的女孩儿的教引嬷嬷之责，专门负责监督、教授新来的女孩儿如何服侍那群军爷们。

说穿了，俨然就是一群老鸨。

意识到这一点，苏默涵水润的眼眸之中，有一闪而过的恶心与厌恶。不过，却是很快隐去。小不忍，则乱大谋。离目标人物越来越近，她自然是不能够在此时暴露出什么来，不然，一切就要功亏于溃、得不偿失了。

“我们听话！听话！不要杀我们！”

“对！对！我们会很听话的。你们要我们如何，我们就如何。绝对不会反抗的。”

“那个……真的可以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么？我……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