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僰母,记得她的样子吗。”
展行:“挺像的。”他又端详张辉和少司祭,似在把他们的面容作比较,说:“你和清觞也有点像。”
张辉笑了笑。
少司祭也笑了笑:“你走吧,我留下来。”
僰母怒道:“这怎么行!明明说好你两兄弟一起走的,你若不走,族人千年血脉如何传承?”
少司祭摘下头顶面具,在祭坛前坐了下来,望着火盆出神。
古老神秘的庙宇里,供奉着巴蜀国的奇异神明,一株青铜古树在火光中折射着瑰丽的光芒。
僰母顾不得和少司祭多说,起身喊人,少司祭说:“不用再喊,他们都被我派到城门去了。”
僰母叹了口气,怔怔地坐回椅上。
“你哥也是没有办法……他必须率领族人离开。”僰母出神地说:“清觞,你太任性了。”
少司祭无所谓道:“你有多喜欢我哥?才能作出这样的决定?能用生死永隔,来完成彼此的意愿。”
僰母看了少司祭一眼,淡淡道:“你不懂的,清觞。”
少司祭起身,说:“你快点走,好好陪我哥过日子。”
僰母转身道:“你要做什么!”
少司祭站在树下,闭上双眼,一刹那衣袂飞扬,青铜树分崩离析,枝干瓦解,树叶飘散,一片刻着“觞”的铜片掠过展行与张辉面前,拉开了大战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