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鸿业沿街拖过一条嚣张至极的尾烟,猛打方向盘,在街角来了个完美的右漂移,车尾扫过邻居家的花园,轰隆隆扫飞了好几盆花。
唰一下林宇被离心力带得起来了些,继而依偎在黎鸿业胸口。
黎鸿业潇洒地用手肘一顶,挂挡,刹车。
跑车车门打开,只见一英伟男子敞着衬衣衣领,现出健壮胸膛,横抱着另一个穿运动服的男人下车。
黎鸿业一脚踹上车门,回别墅去,一名小弟迅速追上来倒车,进车库,动作训练有素,十分专业。
摩托车追到别墅外头时绕了几个圈,找不到车,也找不到着人,只得走了。
夜十一点。
黎鸿业把林宇抱上二楼,轻轻放在床上,摸了摸林宇的头发。彼此的呼吸都很粗重,黎鸿业因为紧张,林宇则因为醉酒。
黎鸿业像个笨拙的大男生,坐在地毯上,手臂扒在床沿,认真地看他睡觉。
林宇的眉毛,睫毛,鼻子,嘴唇,还有着小时候的影子,鼻前渗出细密的汗珠,稚嫩的唇上一层薄薄的绒毛,胡须不显。
他的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前,脸色因醉酒而带着孱弱的,病态的晕红。
黎鸿业摸了一次,还想再摸一次,最后伸出手去,带着茧的粗长的尾指勾着林宇的小指头。
林宇睡了一会,猛地一抽,继而翻身下床,摸着墙头晕脑胀地推开洗手间,黎鸿业马上穿好衬衣,跟到洗手间,林宇对着马桶大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