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个时辰过去了,颜若栤终于觉得身子松了不少,没有再觉得酸麻了。她用手一把将凰尘翎推下床。
而凰尘翎却依然是处于全身酸麻状态,完全没有防备就她推个摔生虾子似的,大八字的跌落地上,动惮不得中。
“嘶我动不了哎呀”
“少装逊了,我都能动了,你会动不了。哼,我才不会中计。”颜若栤一边捡起衣裳慢慢的穿上,一边无视着他。
“谁跟你说笑?我还在酸麻中,你扶我上床!”凰尘翎有些动气的说。
“有本事就自己爬上来吧。”她穿回里衣,摆着一副女皇的态度说。
“我酸到动不了,爬什么呀?”凰尘翎有点气炸,勉强的将身子斜一下,盖着宝贝的被子一角掉了下来,露出了他看上去处于催眠状态的宝贝,半垂着不倒下去。
颜若栤瞧着他无辜的宝贝,心里产生了一丝玩意。既然以后这个宝贝不是她专用,也该好好的玩弄一把。昨晚药力之下,虽然是过瘾,但是印象太过模糊不清了。
她伸出美腿下去,用脚趾轻轻夹一夹顶部的位置,“啊你干嘛呀?”凰尘翎看到她诡异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预感。
“干嘛?帮你缓解一下酸麻感觉哟,那里还处于如此尴尬的状态,,我来让它变回乖巧吧。”她坏坏地说。
凰尘翎咽了咽喉咙,有些怯的说:“你是想整死我吗?”
“哪敢呢?不过,一想到以后都不能独占它了,就真的想整死你哟,嘿嘿”她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很轻佻,整个人都散发充满了可怕又玩味的气息。
之后,厢房里传出了凰尘翎一声凄厉的又撩又骚的喊叫声。
银影在某棵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不由的吐糟:“这对活宝要相处的日子还长的很,又怎会被区区的棒打鸳鸯赐婚而影响到呢,真可笑,哈哈哈”
几天后,宫里传出二皇子身体抱恙,延迟到郡主府上提亲,下聘礼。
这天,颜若栤装出若无其事的晒着药材,凰风墨过来她身边询问:“尘翎搞成这样子,是你弄的吧。”
“殿下,何出此言呢?”她装傻的反问。
凰风墨靠近她耳边说:“太医告诉我,说他的下身那里肿得很厉害,你对他下了痒痒粉,才会整到他这样子吧。”
“你想多了,小人才不会这么无聊的。”她无趣的说。
“你不生气他要迎娶秀霖吗?”凰风墨最想问她这个问题,因为这几天她都若无其事似的。
“生气又能怎样,这是赐婚来的,小人无能力去阻止,随它吧。”颜若栤说得好像自己掉了钱包到湖里去捡不了,钱当作投湖许愿似的态度。
“不像你喔,你以为不是不会放弃他的吗?”凰风墨不太相信的说。
“殿下,小人还要去捣药,没有什么事的话,不聊了。”她说完,转身想离开。
凰风墨扯住了她的手,再确定问一下:“你真的没事?”
颜若栤拍一下他,微笑的说:“没事。”
“那就好了,下午我们出宫回府吧。宫里太过郁闷了,还是在府上自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