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不会冷到要用我来挡风吧?”云溪瞄到他的动静,有些取笑的说。
“是啊,我要病了,不也是麻烦你吗?所以你最好别让我生病了。”凰归元无趣的说。
云溪将马车稍微停一下,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他身上,说:“你冷的话,就穿着它吧。我还觉得热,不用穿这么多。”
“热?”凰归元觉得今天的天气不算好,阴天变有点寒之下,尽管再好的体质,也不会说热吧。
他不由探手到她额头摸一摸,明显体温有些过高了。
“云溪,你发烧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凰归元担忧的说。
云溪摸一摸自己的头,说:“难怪我昨晚就觉得很热了。原来我自己发烧。哈哈哈。”她还傻笑了几下。
“傻了么?自己发烧了,还傻笑的。我来驾马,你躺下休息。”凰归元将外衣盖回她身上,夺过她手上的僵绳说。
“不用了,小事而已。烧一烧身子更加强壮。”云溪抢回僵绳,说道。
“不是小事!”凰归元突然动气的说。
云溪有点被他吓呆了。
“我不想你有事,乖啦,躺下休息。”凰归元温柔的说。
“好吧,你驾得慢些,我不想太抖,弄得我睡不好。”云溪后知后觉,才察觉头痛了。没有再勉强自己,直接躺了下来。
凰归元慢慢的驾着马儿走。
好不容易来到一间民宿,却又碰见了藩勖利索图他们两兄弟。
还各自背着一个人,凰归元背着云溪,而且藩勖利索图就背着藩勖荀光。
“怎么又这么巧啊?”
“对,怎么这么有缘?”
他们两人瞧着一间小小的民宿,怕只有一间客房。
“别跟我争房休息!”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就要斗快的走了进去。
主人家只能为他们提供一间房一张床。让他们四个人自己分。
结果,这张床就由云溪和藩勖荀光一起躺。一个发烧,一个内伤,都睡得糊涂中。
“他们醒过来,会不会再次打起来的?在中间放点东西,隔开会好些。”藩勖利索图担忧的说。
凰归元随手拿个花瓶放在中间,说:“就用这个隔开吧。”
一个时辰后,听见房里传出花瓶打碎的声音,接着某人的惨叫。
凰归元和藩勖利索图从灶房里,急忙的跑进去看看。
藩勖荀光头破血流的指着云溪,意识有些含糊说:“哥哥她拿花瓶砸我啊!”
藩勖利索图过去,帮忙用衣袖按住藩勖荀光的头止血,生气的对着云溪凶说:“你之前已经将他打伤了,现在又用花瓶砸破他的头,你是什么意思啊!”
云溪只是一醒过来,就被藩勖荀光吓了一跳,很自然的条件反射随手拿起东西就砸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何一拿就拿到花瓶来砸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委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