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把二哥一推,闻天岳大喊一声,直坠下去。
“绳子那一头系了吗……”
正午。
闻天岳:“你好歹让我吃个午饭……”
天和:“再蹦两次以后就开饭,现在怒气值降到40了。”
关越、佟凯、江子蹇坐在一旁,佟凯与江子蹇颇有点瑟瑟发抖,天和面无表情,又把二哥推了下去。
午饭后,闻天岳想了想,看天和,问:“宝宝的怒气槽现在剩多少了?归零了吗?”
下午茶时间,飞机舱门拉开,狂风吹来,闻天岳被绑在女教练身上。
“照顾好他!”天和朝教练喊道。
教练比了个“ok”,闻天岳又一声狂喊,教练带着闻天岳跳了出去。
十二次蹦极、七次跳伞后,天和的怒气值终于彻底归零,闻天岳也终于吐了。
当天晚上。
“闻总好!”
“闻总!”梅西惊叹道,“您居然回来了!您怎么了?”
总助说:“天啊!闻总!这些日子里您经历了什么?脸色怎么这么糟?!生病了吗?”
闻天岳和epe的员工握手,慌忙摆手,又冲到厕所去干呕了一阵。
“他怀孕了,”天和认真地说,“所以有点难受。”
众人:“……”
接下来,闻天岳如愿以偿地加入了公司团建。
“你怎么知道他就在皇后镇?”
离开惠灵顿那天,天和忽然想起来了,朝关越问。又疑惑地望向机场的闻天岳,闻天岳瞄准了廖珊,与廖珊相谈正欢。
关越:“梅西告诉我,epe的前副总,那个赌棍也许有他的消息。”
天和想起来了,二哥一直以来最相信的,就是epe的前副总,跑路以后说不定两人还保持着联系。
“然后你去找他了?”天和说。
关越:“那名副总现在在青松投的一家创业公司当运营总监,该公司老板我认识,让人带他去喝酒,灌醉以后就说出来了。”
天和“嗯”了声,关越又道:“天岳快没钱了,正四处找人借钱。从华盛顿离开后,就决定来新西兰,因为你家的度假村在这儿。梅西说过,以前天岳带他来皇后镇考察时,认识了一家西班牙酒庄的老板。我就猜他不去度假村,迟早也会去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