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流身心俱疲,齐肇软硬兼施也没拖动他陪逛,只好一个人参观博物馆,留他靠着长椅打盹儿。春日暖洋洋,浑身懒洋洋,他一觉醒来,日头偏西,齐肇还未归来,便起身去买水,走到半路,手腕通讯器响起来。回地球之后,翻译器就挂在了齐肇的耳朵上,他戴着的是齐肇的通讯器。
“你在哪里?”齐肇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悦。
“怕你肚子饿,买点吃的。”沈玉流很明白什么时候应该说怎么样的话。
果然,齐肇的声音放松了,还有些许笑意:“快点回来。”
沈玉流买了两个面包两瓶水回来了。
地球有味道的饮料里,齐肇只喜欢黄酒。第一次看齐肇顶着一张老外脸,开心喝女儿红的样子实在很冲击视觉,总让他忍不住想将黄酒换成葡萄酒,让画面更和谐一点。偏偏齐肇就好这一口。
面包放了两三天,咬起来有点硬,但齐肇吃得挺开心。
沈玉流想起自己接通讯器时周遭奇怪的目光,“我们买手机吧,地球的通讯器。”
“好。”
“买爱疯?据说出了新型号。”
齐肇带笑的嘴角垮下来:“你在想念爱风雪?”
“……”
“还想买个通讯器纪念?”
“……”
有些事越解释越像掩饰,沈玉流匆匆结尾,转移话题:“那只是地球的一个品牌名称,不喜欢就选别的。晚上吃什么?我肚子饿了。”
“很有名的品牌吗?”
他不该忘记,齐肇有种精神,叫锲而不舍。沈玉流叹气道:“对。”
齐肇指着远方打手机的那个人:“他用的是什么?”
沈玉流眯起眼睛看了看:“幻想。”
“他呢?”
“蓝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