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摸着胸口，想起刚见面就被云歌拿刀捅来捅去的经历，还有她那恶劣的性子。

莫柔：“刚开始那段时间，柳清河很爱我，就像他说的一样，我是他的一切，我幸福过。”

云歌松开手，等着莫柔交待所有的事。

“我和柳清河结婚之前，没有告诉他我注射了nrc激素。”

云歌挑眉。

nrc激素是一种违禁医药品，能够使得女性十年期间不会出现任何生理现象，月经及排卵，如果是发育中的女性使用，会影响其性别器官的成熟。

莫柔当时注射nrc激素，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必然能够加入军部，成为一名合格军人，为了上战场，她需要解决这些会影响她实力的因素。

“他以为我不能怀孕，为我找了很多医生，nrc激素根本查不出来，柳家以为是我高强度的训练伤到身子，最开始他们维持着表面和平的嘴脸，柳清河也说他还会爱我。”

“后来我发现柳清河出轨了，他被我发现后，说他爱的人始终是我，只是柳家必须有人传宗接代，他不得不那样做。”

莫柔捂着脸，身子颤动，“太可笑了，我先前居然相信这种环境里成长起来的男人的话，我像是个傻子以为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伴侣。”

莫柔并非在哭泣，她在笑，“我找婆婆也好，找柳雪也好，同为女性，她们竟然劝我忍一忍就好。柳家坏到底子里了，他们发现柳清河冷落我后，想要对我下手，连同我公公。”

她卷起长发，“可惜他们似乎忘了，我不是可以任他们宰割的女人。”她伸出手指，在唇边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我让他们睡在一起，那一次柳家险些因为这件丑闻垮了，可惜啊，被沈家压了下来。”

莫柔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笑容是病态的。

云歌拧着眉，“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和这些人身处同一个泥泞沼泽，只会被越拉越深。

莫柔看向云歌：“我能去哪里？只要是拥有星球主的星球，最后都会变得一样的脏不是吗？”

“云歌啊……”莫柔起身，靠近云歌，撩起她脸边的一束发：“你看你，还是天真的像个孩子，固执地认为所有人都能回到以前，就算我们表面上能像以前一样相处，大家都不一样了。就像是刚才，你以什么立场来惩罚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