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委屈?
樊霁景根本是巴不得。他边笑着说哪里哪里,边将愧疚的迎客小道送出门。
花淮秀等他走后,担忧道:“不知花家会派谁前来。”
樊霁景见他忧心,便提议道:“这几日除了寿宴之外,我们干脆闭门不出,这样就不会遭遇旁人了。”反正两个人闭门不出也有很多事情可做。
他初识云雨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花淮秀哪里理他这些心思,仍自钻在自己的小牛角尖里出不来,“即便我们不出门,也会有人找上门来的。”以九华派渐渐崛起的实力和地位,自然会有有心人上门巴结。
他话音落了没多久,樊霁景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不由苦笑道:“表哥真是未卜先知。”
打开门,来的竟是程澄城和陆青衣。
尽管心中愕然,樊霁景却掩饰得很好,“原来是程兄和陆掌门。”
程澄城连忙打招呼。
当初与樊霁景结交全因他武功天赋超群,将来必成大器,没想到短短一年,他竟然已经成为九华派的掌门,当真世事无常,出人意料。
陆青衣在外头站得累,径自入屋就座。
程澄城见怪不怪,随意说了声见笑,也一同走了进去。
樊霁景暗暗嘀咕,泰山掌门失礼,为何由他说见笑?
屋里茶杯茶壶热水一应俱全。花淮秀从包袱里取出茶叶,斟了四杯茶。
程澄城和樊霁景是故友,两人久别重逢,自然道不尽的话语。
倒是花淮秀和陆青衣没什么交情,又一个满腹心事,一个懒得寒暄,随意搭了两句便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樊霁景和程澄城谈得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