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对她始终小心翼翼。
谢玉璋猜想,这或许是因为最开始,她告诉他不愿以色侍人的缘故。
她刚才并非存心。从前她有意识地把控和李固之间的距离,但从逍遥侯府没了之后,她没了负累,在他面前变得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稍稍一不小心,心里的话便自然而然说出了口。
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李固已经捉住了她的手。
常骑马的人腰会格外紧致有力,男女皆然。李固手心能感觉到那腰肢的纤细和柔韧。
那红润润的唇,他只尝过一次,一晃眼已经十年。上一次他想再尝,她别过头去拒绝,他只亲到了她的耳朵。
喉间干渴如烧,最原始的驱动力使他向她低下头去。
看着他的面孔贴近,谢玉璋想,得提醒他,她还在孝期呢。但她的喉咙很干,说不出话来。
李固的额头紧紧抵住了她的额头,他的呼吸很重,却再没有动。
谢玉璋怔住。
她现在就在他的怀中,再没有使用什么话术技巧来拒绝他,她此时此刻十分的柔顺。
李固对谢玉璋想了十年。他的身体硬得发疼。
可……他不敢去吻她的唇,他深深地明白,自己一旦碰触到她,便是利箭开弓,一点即爆,再压不住了。
但他不能这样对她。
【惟余等涕泪,彻夜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