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扭扭屁股:“你先缩你有没有想俺?”
周印沉默片刻:“你身上的毛也该拔了。”
“嘎嘎,谋杀亲夫!哦不,这只小东西只是暂时赋予了我的半缕神识而已,娘子你喜欢的话随便拔吧!”饶是如此,白鹤小眼睛仍旧露出惊恐,蹦跶了几步,这是白鹤本能的反应,周辰也控制不了了。
周印的苍河剑已经提在手里了,温柔一笑:“说重点。”
“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白鹤缩了缩脑袋:“重点就是,你来信所问之事,确实与天衍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周印问:“什么联系?”
白鹤耸耸肩膀,这回很干脆痛快:“不知道!”
周印:“……”
见他又把剑提起来,白鹤这才道:“我之所以与你分开这么久,其实是在做一件大事。”
周辰在他面前说话东拉西扯惯了,周印也不当真,只作聆听,却听得白鹤继续道:“我们捉到一个上界的人。”
周印这下才郑重起来,且吃惊不小。
“地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