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楼的姑娘倒是丝毫不介意,在这西昌府地界上,王仙芝可谓就是土皇帝,面前这人怕是活腻歪了。
为首的红牌更是站起身,指着宋礼的鼻子就是呵斥道:“大胆,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王知县的雅间,看你是不想活了!”
此言一出,王仙芝几人只觉血涌上头,脑海一片空白,这下彻底玩废了。
倒是胡言,及时冷静下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抽在红牌脸上,高声呵斥道:“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赶紧滚!”
满江楼的姑娘见状,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逃出了雅间。
宋礼拔出尚方宝剑,一剑将酒桌斩碎,眼神无比冰冷:“给本官个解释。”
“宋大人,您怎么来了,本来我等几人已经回到县衙,奈何这西昌的士绅太过于热情,非要在这满江楼设下宴席,宴请我等几人,想着几位大人明日公务繁忙,就没有再叨扰。”
胡言脑海疯狂的运转,将想到的说辞道出。
“对对对,这酒席乃是西昌府的士绅所安排,宋大人此番奉旨前来西昌构建水系,下官也是想为大人分忧解难,希望本地士绅能够慷慨解囊,否则又怎会入勾栏?”
王仙芝暗戳戳的给胡言竖了个大拇指,连忙解释道。
“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宋礼语气冰冷,看着三人,字字铿锵道。
“还不赶紧给宋大人认错,身为朝廷命官,岂能与商贾勾结,若是再有下次,立斩不待!”
赶来的林浩,充了个和事佬,劝道。
此刻不是拿下三人的好时机,蛀虫虽说要被清理,但也得发挥出最大的利用价值。
“林大人说得对,之后下官一定与士绅撇清关系,不再有所往来。”
胡言见林浩出言,立马顺杆爬下。
“几位大人都已经清楚过错,宋大人还请息怒,毕竟同朝为官,日后指不上还得相互依仗。”
林浩掏出一张面额一千两的大明道行宝钞,塞进宋礼衣袖当中,顺带在宋礼腰间掐了一把。
宋礼虽说不清楚林浩此举欲为何意,但毕竟林浩才是钦差大臣,也不好忤逆,于是冷哼一声:“若是再有下次,自行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