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没有一出生却锦衣玉食,却看得出他十分用功努力,礼仪举止也都是进退有据,挑不出错误,当唐泛行完礼之后,太子便马上道:“来人,给唐推官搬个凳子来,赐座,上茶。”
唐泛推辞道:“多谢殿下体恤,臣站着便行了。”
太子道:“唐推官是为父皇办案,身负皇差,不必客气的。”
唐泛便也不再客套,道了谢坐下。
太子问:“这桩案子,唐推官可有什么发现?”
他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这才不过一天,能够什么发现,谁知道唐泛却道:“确实有些发现。”
唐泛将韩早死因说了一下,太子听得睁大眼睛,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小早好惨!”
他再勤奋克制,毕竟也还只是一个八岁稚童,虽然从小就经历了各种磨难,但在听说朝夕相处的小伙伴惨死时,仍旧忍不住泪眼汪汪。
“唐推官,究竟是谁要害小早的,你查出来了吗?”
太子在说话的时候,唐泛也在仔细观察他。
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虽然不能作为实质的证据,却可以作为参考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