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大过年的死呀活的胡说八道什么,也不怕忌讳、”
怀清苦笑一声:“若丢了性命,倒还不如继续当这个驿丞呢。”
若瑶道:“你别担心,我爹既让怀济大哥去南阳自然有计较。”
怀清眼睛一亮:“此话怎讲,莫非那些山匪已经跑了?”
若瑶道:“哪有此事,只不过我信爹爹,既让怀济大哥去南阳,自然不会害怀济大哥的。”
怀清眼里的光芒嗖一下就灭了:“还以为姐姐知道什么内情呢。”
若瑶道:“说起来,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我们操心也没用,我不过给你提个醒,到了南阳县别没事儿就往外头跑,便出去也要多带几个人方妥。”
两人说了一上午话儿,吃了晌午饭,怀清就忙着走了,到了家,不一会儿怀济也回来了,怀清一见她哥,忙道:“哥,你可知南阳山匪的事?”
怀济点点头,怀清眼眉都竖起来了:“哥知道?你就不怕?”
怀济道:“若哥哥这个南阳县的县令都怕了,你让老百姓怎么办,哥不怕,前几天叶大人就跟我说了南阳县的境况,那些山匪不禁劫持了朝廷的盐税,还搅的当地百姓民不聊生,若不剿个干净,上不能酬君,下不能安民,哥这个父母官还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