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事多劝着点儿大阿哥,别整天就知道盯着这些闲事”。
一番话绵里藏针。惠妃只得狠狠瞪了我一眼,告退了。康熙遂领着我回到了书房,挥退左右搂住我道:
“欣儿受委屈了,朕已下旨今后嫔妃无召不得进园子”。
见我仍有些郁郁不欢,接着道:
“好久没听欣儿唱曲了,今儿个给朕唱一个吧!”
我心里正不自在,那有心思唱歌,可又不忍拂逆了他,扭头见窗外这时已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圃中的丁香花,在雨水的洗礼下,更显出一种分外的忧郁,忽然想起我在现代时喜欢的一首戴望舒的诗来,和现在的情境到颇为相和,遂道:
“欣儿给皇上念首诗吧”。说着用稍显低沉的声音道: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
默默行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静默地走近走近,
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