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 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首好了歌,对终日岌岌名利的二人,真无异于一盆透顶醒心的冷水,我刚唱罢,二人就瞬间呆在当场。 康熙却直直的看着我,半响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