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知道你胸小了，表自卑，你赶快去问他……”

“苏妃妃！胸小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本姑娘虽然胸不大，但是人家肤白貌美……”

“苗苗，胸小又不是你的错……”

“苏妃妃！你表只听前半句好嘛？我想说的是我虽然胸小……”

“苗苗，表再强调你的胸小了……”

“好！那就不强调……呸！我才不是强调！我想说，本姑娘不丑好嘛？本姑娘肤白貌美大长腿，眼大个高小蛮腰……”

“苗苗……”

“干嘛？”

“你的胸不小嘛？”

“你怎么不去死啊！苏妃妃！！”

……

晚上7点，颠簸一天，没有找到避土的隧道，车停了，就地埋锅造饭，长途客车内一群女队员抢着下车上厕所。

柳小陌伸展了一下身子，颠簸了一天，感觉浑身上下每个关节都在发酸，下了车，漫天飘着细土，他弯腰、背部遮着天空飘下的细土、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一口，再用手遮着眉框抬头看了眼天……

墨绿色，细土飘了一整天……

四周灌木杂草已经接近两米，前面一条踩过的小路，柳小陌感觉膀胱发紧、顺着小路向前走，找个地方方便。

“啊！”一个女人惊叫，“柳团长！”

这条小路是刚刚十几个女队员一起踩出来的，她们正在方便，突然见到柳小陌，都是吓了一跳，三四个女孩子连忙起身提裤子，剩下几个微微脸红，把头埋进膝盖、继续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