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悦慢慢的拿出一个打火机，“咔”的一下点燃火苗，她亲自替何家明点燃香烟……

何家明蠕动了一下干瘪的嘴唇，轻轻的吸了两口……

“你现在要听话，乖乖的……”殷悦摸了摸何家明的脑袋，轻声道：“叼着这支烟，你等它燃灭了再站起来，我就不杀你……你……能听明白吗？”

何家明点头……嘴唇上用了用力……

“唉？你怎么这么乖呢？你不要这么乖呀，你记住，你是个男人，你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殷悦摸着何家明的脑袋，像是在与一个小孩子说话，何家明嘴里叼着烟，他只能点头……

“你看她们……你看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里很多都是认识你的人，那里还有你3个老婆呢，你就这么跪下了，你现在告诉姐姐，你说，你不嫌丢人吗？”

何家明的汗珠子在额头上淌成了水流……他跪着点头……殷悦蹲在他面前，一边摸着他的脑袋，一边继续轻声说着，“那你现在叫我妈妈。”

用力的抿了抿嘴唇，嘴唇将烟嘴挤压的变了形，何家明闭上眼，强忍着似乎快要冲到脑门儿的羞愤，他紧闭双眼、张开嘴巴叫道：“妈妈！”

香烟掉在地上……殷悦笑的很开心……

“咯咯咯咯……”

殷悦讥讽的看着他抿嘴儿笑，“你大声点儿！让他们都能听见，让你的老婆们也能听得到！”

“妈妈！”

何家明忽然抬起头，看着殷悦大叫道：“妈妈！你是我妈妈！”

“不，我不是你妈……”

殷悦脸上的笑容一收，“现在我让你叫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