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咬上去时甜软的感觉,蔺湛一瞬间又口干舌燥,眸色更暗,抬手伸向她衣领,薛棠却以为他不餍足,还要来一口,当即错开一步躲了过去。
“你怕什么?”蔺湛强硬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衣领往上拉了拉,“我又不吃了你。”
他的眼神很能吃人。薛棠憋屈地在肚里道。
两人从屋内出来,郑夫人正等在门外,她刚要说什么,触到薛棠水光潋滟的双眸,心中一惊。
方才她就听到里头有惊呼,难道……
她连忙往屋内瞥了一眼,见房间整整齐齐没一丝凌乱,才放下心来。
毕竟是他母亲住过的房间,这孩子的心思再怎么捉摸不透,也不会在这里乱来。
薛棠与蔺湛同郑延龄告别,纷纷踏上自己的马车,分道扬镳。
郑夫人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禁不住靠在郑延龄身上,闭上眼道:“夫君,我们都做错了……”
郑延龄扶住她的身子,“怎么了?”
“我们的小妹……”郑夫人拿帕子捂住口中的哽咽之声,回想起郑灀曾经天真无邪的笑容,后又如秋花般一层一层凋谢在深宫,直至香消玉殒,心中便止不住地抽痛,“她不该跳那一支舞,我们都错了……”
薛棠回到宜春阁不久,荣铨却来送了药膏。他直楞楞地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了一会,道:“殿下说,这种药膏能去痕迹。”
绿鸳不明所以,疑惑道:“县主,什么痕迹呀?”
“没什么。”薛棠气急败坏地劈手夺过,心道:他那里的药膏怎么那么多,五花八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