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歌行道:“……行了,睡吧。”
杨晏初见任歌行醒了,干脆实实在在地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他脑门儿上,贴了一会,道:“还真不烧。行吧,那你有事一定要叫我啊。”
他躺了回去。
任歌行偏头看着他。夜色里月光下,枕畔的人清秀漂亮,呼吸清浅,像蝴蝶做的一个梦,夜深睡去的一朵花。任歌行本来想等伤好了再和杨晏初坦白,毕竟满身绷带躺床上说这事到底是差了点意思,可是他看着杨晏初,就那样看着,忽然就忍不住了。
如星河长明,彩云逢春,有爱怜有冲动,再也忍受不了哪怕一刻若即若离的暧昧,想光明正大地沉溺在这个人的温柔里,也迫不及待地将一颗心双手奉上。
要是能规行矩步,也许就不算人间情爱了吧。
杨晏初刚睡着,任歌行就特别烦人地又把人叫起来:“晏初。”
杨晏初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任歌行也坐了起来,摸了摸鼻子,“我白天不是说回来要告诉你一个事吗。”
杨晏初睡得有点懵,乍一听这句话,心咯噔一下子,像一脚踩空了:“……啊。”
“我想好了,”任歌行感觉自己脸快烧着了,估计连脖子都是红的,“晏初,我喜欢你……想一辈子对你好,真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