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气度和芳华,平生仅见。况且还是云州十八郡的掌权者,哪个皇帝疯了才会好生生的把这种隐患供养起来。
除非是生为皇家之人,或是……来自那个世间最强大神秘的地方。
叶韩摇了摇头,瞧见宁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沉声道:“况且女子又如何,别忘了当年的隐山之主也是一介女子之身,同样搅得天下大乱……哦……你和她还是一样的名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渊手中旋转的棋子一顿,停了下来。她朝叶韩看去,定定凝视的目光平淡而漠然。
“你想要什么?”
“皇室一向视叶家如眼中钉,肉中刺,我不过是求自保而已……”
黑衣女子眼中的神色越发深沉,摇摇头撇了他一眼,然后指向棋盘。
杀伐的双方只剩最后一步,黑子大获全胜,白子岌岌可危,任是谁,也无法在这样的危局中突破重生。
“落子。”
优雅的声音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散漫,叶韩看着那双凤眸里的了然,苦笑一声落下了最后一子。
局面骤转,死而复生,潜龙遨游。
宁渊将手里的那粒子轻轻抛在棋盘上,棋局终。
温润的棋子散落在地毯上,黑白分明的色泽纵横交错,像极了战场交锋的沙盘。
“我输了。”宁渊说得很坦然,眸子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这是唯一一个居然让她下了两局棋才能看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