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间,叶韩甚至想,也许,这天下将来最大的变数在这里也说不定。
只不过,怎么可能,她毕竟也只是大宁的一方诸侯而已。
书房里极是安静,宁渊睁开眼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低下头朝刚才的棋盘看去,眉角勾了起来,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志在天下吗?
檀木雕刻的棋盘上,黑白的棋子交杂着摆了个大大的‘宁’。
霸道嚣张,凛冽迫人。
洛府门外,百里坐在马车外面,小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看着从大门口慢慢走近的叶韩,撇了撇嘴:“被揭穿了,不装了?”
叶韩一步跨上马车,轻哼一声当作没听见,只是看着百里破烂的衣服眼里明显一副不屑的模样。
“你那副腻歪的样子还想骗过小爷我……就你那个冷性子我还真不相信有捂热的一天!想让皇家怀疑也找错了对象,她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利用的人。”
青年回望过来的眼神有点渗人,百里不自觉的收了声,缩了缩脖子。
“我又没说错。”他轻声嘀咕了一句,转过眼朝叶韩看去,青年眼底从未有过的茫然让他想起了下午在园中为女子系上披肩的一幕。
也许不全是做戏吧,只是看他这样子估计也不会跟里面的那位说出来,应该是碰了壁才对。
百里心思一转拍了拍叶韩的肩,他的眼神晶亮亮的,让突然转过头的叶韩晃了下神。
“怎么?撞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