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把他圈在怀里熟睡的海雅,竟然他妈的又硬了!
那一具年轻而血气方刚的裸体,正在做着每一只适龄雄性动物每天清晨的例行功课。浅粉的柔嫩颜色,坚挺昂首的硬度,欢畅地耸动,孜孜不倦,乐此而不疲。
路天悄悄地蹭着身子,往梅的怀中挪了挪,海雅迷迷糊糊地哼唧,往前蹭了蹭;路天再挪,海雅再蹭,一寸一寸,紧紧粘着不放。
路天如果再蹭下去就快要钻到野人妈妈胸前那两颗大号“棕榈果”中间了。他憋屈地想打人,可是自己又打不过海雅。
海雅侧身骑在他的胯上,两条油亮咖啡色的结实大腿把他夹紧,硬挺挺的家伙就顶在胯骨上,炙热,搏动。小流氓的胸腔子里咕咕哝哝,两扇浓密而卷曲的睫毛簌簌颤动,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妈的,你丫一副纯洁无辜的表情,暗地里行猥亵非礼之事!
路天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挥起一掌,朝着眼前这张帅气的脸蛋,愤然一记耳光!
“啪!”
沉浸在甜梦中的一颗头颅,毫无招架,被他扇得左右摇晃了几下。
海雅的咖啡色脸蛋像是掺进了小红莓调味果酱,红扑扑的一片山里红。他木然地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路天,揉了揉被打疼的脸颊。
路天低声骂道:“混蛋!你小子敢非礼我!”
这时脑顶上一阵风袭来,舢板大掌落下:混蛋!你敢打我的宝贝儿子!
梅的大手掌被海雅的臂膀拦住。
黑猿很迷茫地看着妈妈,又很委屈地看看路天。他在梦中梦到与小白猿亲亲密密地抱在一起,嘴唇蹭着脖颈,互相用唇舌舔弄,那种亲热的感觉无比愉悦,从未有过的开心与欢快,一道洪流从脑海中涌入胸腹,冲进下半身的最坚硬处,久久徘徊不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