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雅端坐在石床上,沉默良久,内心的纠结悉数堆积在眼底,化作浓浓的失落:“路路不好玩儿,生不出小海雅。小笨蛋路路!”
路天俩眼一瞪,丝毫不留情地一脚踹翻海雅。
“我笨?!你……有本事你生,你生出一只小路路来给我瞧瞧!你给我生,你给我生,给路路生一个……”
路天一个饿虎扑食,却扑了空。海雅的身子灵活地在驼绒床褥上打了个滚,唇边荡出两枚浅浅的酒窝,悄没声响地翻转过来,撅起又圆又翘的咖啡色屁股:“嗯,好。路路,来……”
高山上的草场由绿转黄,坚果树的枝桠上结出一串一串果实。
再一次不得不与幸福时光分手时,路天轻手轻脚地攀上大树,从身后抱住坐在坚果树枝头的海雅。
“海雅,明年的这个时候,在这里等着路路。到时,我再回来陪你,再带你去‘海角天涯’,坐我们的小游艇兜风……”
他用手心揉一揉海雅的胸口,轻言细语,温存地安慰。海雅的胸膛隔着一层驼毛长袍,隐隐地烫手,日夜想念和留恋的热度。
海雅的火红羽冠在绿叶丛中耀眼地绽放,黑曜眼眸中没有波澜,手里捧着一只树皮纤维编织的马鞍袋,袋中盛满了剥好的果仁,用细麻绳扎紧袋口。
“路路,海雅给你剥的果仁。海雅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不会饿到。”
路天接过一袋子果仁。每一粒黄灿灿、香喷喷的坚果仁,都布满海雅用指尖反复摩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