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艳垂眸,从盖头底下,看见三个人的脚,中间那个,坐在床边靠着她的地方,床也随着一沉。
其他两个撒了手,其中一个笑道:“你看看镇兄,堂堂大男人一个,酒量却这样浅,才喝了几杯就醉的不像样了。”
另一个说道:“宋大哥你就饶了我哥哥吧,醉成如今这幅模样,还怎么洞房,岂不是苦了我这嫂子?”这说话之人,却是尉迟镇的二弟尉迟昆。
那宋大哥大笑两声,俯身上前:“镇兄,镇兄?”
他家了两声,不见回应,便说:“想必真醉糊涂了,却是我的罪过了?让嫂夫人独守空房了,只不过,过过这个坎儿倒也挺好,我可听说,镇兄j□j是带钩儿的,委实厉害,能把女子的肚肠都……所以前几个新娘子才……”
尉迟昆忙咳嗽,将他的话打断:“宋大哥,你也醉了!快快跟我出去吧!”
宋大哥醉得厉害,嘻嘻笑道:“不成不成,我得闹洞房呢!镇兄,你醒醒,不如你让我看看j□j是不是真的,呃,带钩儿……我也是替嫂夫人安危着想,先验验……嘻……”
尉迟昆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拼命拉住他:“宋大哥,快快打住!嫂子,我们先出去了,你照顾着哥哥……”
无艳努了努嘴,从红盖头底下见两人拉拉扯扯,双双退了出去,房门又关上了。
新房内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