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缨一半的心悬着一半的心沉底:“你这是……好,你想用什么法子?”
无艳手中捏着金针,头也不抬地在紫璃身上各处刺下,闻言喝道:“你再啰嗦,什么法子也没有了!”
丹缨自出娘胎,就注定身份尊贵,几曾被人如此呵斥?当下一张脸白了又红,沈玉鸣道:“殿下,姑娘既然是慈航殿的人,恐怕自有妙法,不能为外人所见,不如殿下暂且回避。”
韩日道:“是不是慈航殿的人还有待核查,这女子说话模棱两可,尚无十足把握救小殿下,怎能冒险?”
两人说到这里,却听丹缨道:“不必多言!沈玉鸣留下,其他人跟我出去!”
沈玉鸣跟韩日齐看向丹缨,却见丹缨微微昂头,一脸骇人的冷静,往外大步而去,心道:“管她是不是慈航殿的……若是救不活紫璃,我必杀之!”韩日无法,只好跟着出外,其他众人也跟着离开屋内。
沈玉鸣掩了门,回到床边,正要问无艳该如何行使,却见无艳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扁平长形的匣子,正打开来。
沈玉鸣一看,心中生寒:原来匣子里整齐地放着一排雪亮的薄刃小刀,也不知是如何打造的,一看就知道极为锋利,虽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却一看就叫人生畏。
沈玉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无艳道:“大叔,一会儿不管看见什么,你都不要出声。”
沈玉鸣毛骨悚然,硬着头皮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