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滴?”紫晴狐疑道。
“嗯!”毒窟老人认真点头。
“我自己取!”紫晴亦是认真道,一滴血对她来说流汗似的!
毒窟老人立马踹开一旁的柜子,道,“拿块碗来,滴在里头。”
紫晴照做,想问却欲言又止,这个老家伙似乎真的没有手呀,事事都用脚踹,难道她方才看他在墙脚里手里捣鼓什么,是看错了?
紫晴一将手划破,毒窟老人立马凑过来,面具之下似乎一张贪婪的脸,却并没有怎么样,只眼巴巴地瞧着。
血落瓷碗底,紫晴立马缩回手,若非她百毒不侵,或许还真不会那么轻易自己一人走到这个地方。
这个老家伙,很不安全呀!
毒窟老人看着碗底的血,嗅了嗅,竟没有多看一眼,亦没有看紫晴,幽幽道,“小姑娘,南诏有个久远的传说,要登孤岛,必坐神木船。”
“神木船?”紫晴立马问,“什么是神木船?”
“神木造成的船,所谓神木,就是扶桑树。”毒窟老人笑道。
紫晴还要再问,他却突然举起双手伸懒腰,打呵欠,“小姑娘,你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就永远回不去喽!”
紫晴诧异着,这老家伙居然有手,可是,连手都是罩在红袍里,看不到。
紫晴还想再问,身后大门立马打开,侍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