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精神疾病，难不成她的精神疾病是间歇性的？

还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慕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是回来夫妻两人也不怎么交流，这样的夫妻感情能深情到因为

对方的死而自杀？

慕霏从最初的开始往后面查，原本是想看一下秋意浓的笔记中有没有出现过凌乱的地方，却不想在翻到第二本三分之一的时候，一行字却吸引了她。

“星历1995年1月15日，得到上级的批示，再加上技术成熟，实验室决定启动‘天赐’计划。”

“如何剥夺实验体‘瑰宝’外面笼罩着的精神膜却是个巨大的难题，尽管我们已经做了充分准备，但是剥开的难度还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天赐’计划不得不再次终止。”

慕霏看得满头雾水，这些话不像是个普通爱好药剂的人写出来的东西，更像是某个秘密实验室科研人员的笔记？

她继续往后翻，后面又是一些药剂的化学配方，直到翻了十多页后，却发现笔记本被人撕掉了好几页。

她直觉这是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是却被人给撕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慕霏气得额头冒火，强忍着继续往下翻。发现后面这两本笔记本，每隔几页就会被撕掉一两张。

直到翻完，她也没有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书写的笔记一直很稳定，字迹清晰，而且从第二本最开始出现的文字描写的日期开始，距今已有三十一年，第一本定然更早，从秋意浓的年龄推算，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不是她的。

满脑子问号看得慕霏头疼，尚九敲了敲门，慕霏把笔记本收了起来。

“夫人，东西都齐了。”

尚九递过来一个空间纽，慕霏扒拉了一下，满意地点头：“多少钱告诉我，等会我会把钱划到你的账上。”

“夫人别开玩笑了，这些东西肯定是走元帅府的账，怎么能要您的钱？”

慕霏挑了挑眉：“哦，你大概不知道，你们家元帅的钱都在我这里，他现在就是个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