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脸色更难看。

他们刚才试着和这些病人套话，可他们说话都颠三倒四的，甚至于没有逻辑，他们问了半天，倒是让自己更迷糊了。

“不行，还是要试试，我就不信了，难道没有一个人可以交流？”白瑜脸色一沉。

俞清风没出声，他也希望可以找到可以交流的人。

“你们就是新进来的病人吧？”旁边有个人忽然出声。

白瑜和俞清风转头看过去，那是一个驼背，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他看着白瑜和俞清风，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在第三医院能保持冷静和清醒的，也就是新人了。”

白瑜察觉到这人应该是可以交流的，她眉头皱了起来：“这位……老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和我们说说吗？”

“嘿嘿嘿，小病人，不听话，不听话，小病人，医生医生就来啦！”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从旁边蹦过去，嘴里念叨着奇奇怪怪的话。

“你看，她们都疯了。”老人说：“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们比现在情况好很多。”

“那我们以后也会不会……”白瑜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担心。

老人看着白瑜：“那要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强，又有多聪明了。”

“老先生，你好像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你能告诉我们你保持清醒的秘诀吗？”俞清风声音压低了些，问。

老人没有拒绝，他只是说：“我告诉你们，也要你们愿意做的是。”

“我们当然愿意做，老先生尽管说。”俞清风眼睛一亮。

“在这医院活下去，首先就是要听话。”老先生说。

“听话？”白若栩带着点疑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