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力……

虽然这棵树还小，可是它确实厉害。

但是它确实没有恶意，就连它想要教训树灵，可也只是抽了它一下，虽然撒气了吧，但是说实在的，对树灵没有什么伤害，就是疼了一下。

“所以就是你，对不对？”白若栩干脆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坐了下来，她也没贸然去碰小树，只分了两股生机，一份给了小树，一份给了树灵。

小树这一次倒是没有去抽树灵，甚至看起来还挺乖的。

“上面那棵大树是你吗？”白若栩问，“如果是，你就摇一下，如果不是，就摇两下，不想回答我就别动。”

小树很犹豫的摇了一下，又摇了两下。

这究竟是是，还是不是？

白若栩都懵了一下，她揉了揉眉心，仔细想了想，才问：“你的意思是，它是你，但是也不是你？”

小树摇了一下。

白若栩分析：“你并不想攻击我们，喜欢生机，是个小可爱，但是它会引动鬼物，并且会有迷惑性，它和你不相容？”

小树又是摇一下再摇两下。

白若栩：“你们是不是有关系？”

摇一下。

白若栩：“你们两个对立？”

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