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一切顺利。

白若栩过来的时候，正看到那几个男人被小鬼们教训。

虽然无法离开这一片地方，可让人过来了，它们就不会被束缚在小小一个房间，哪怕会疼，也要报仇。

钱玲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她和白若栩说：“老师，如果它们杀了人，它们就不无辜了。”

“什么是无辜？什么是不无辜？它们杀了人是无辜，可若是它们很多人没死，甚至在之前的时间段，这些人就被解决了呢？”

听了白若栩的话，钱玲玲一愣，她喃喃：“这真的是不同的时间点吗？”

“我不确定。”白若栩闭了闭眼：“可是玲玲，它们被选中了。”

钱玲玲一脸茫然。

白若栩说：“如果它们没法报仇，它们会怎么样？玲玲，你也是鬼，你应该知道。”

是的，钱玲玲知道。

鬼都是偏执的，如果不能报仇，这些鬼可能会在日渐深刻的仇恨中失去理智，成为只知道杀人的恶鬼。

到时候情况更棘手。

从鬼的立场上说，钱玲玲是赞同这些小鬼报仇的。

之所以会劝白若栩那一句，只是因为她知道白若栩的善心，不想让白若栩以后可能自责。

可是现在一看，白若栩好像……也和她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不过，意外的有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