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水是个女性，所以她脱衣服的时候，其他几个人是避开了的，易水基本上就是穿的比基尼，也就上身加了个小背心，白若栩将手往她心脏放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可以了。”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倒是更快一点。

易水看着自己的尾巴，是天蓝色的，她有些稀奇的动了动尾巴，结果差点窜出去很远。

“我知道有哪里不对了。”白若栩忽然说。

“什么不对？”易水脸都变了。

她还以为是他们变成人鱼会有不对，然而白若栩说的是：“你们注意到了吗？这古城里面，没有女性。”

没有……女性？

好像是的。

白若栩是因为刚开始没有见过所有人，也就没有那么去想。

她本来以为自己淡色的尾巴是因为她是王，可是易水也是淡色尾巴，难道淡色尾巴不是因为王不王的，是因为性别？

虽然她没有仔细辨认，可是之前围着她的那么多人里面，确实没有淡色的尾巴。

“这么说起来……我好像也没见过女性人鱼。”易水想了想，也确认了白若栩的想法。

“我先去给钱高王钦转变一下。”白若栩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钱高和王钦两个就不用特意躲着了，白若栩在他们脱衣服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他们的后腰，结果还是什么印记都没有。

可是不可能，她分明是跟着那些人进来的。

一定有人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