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时间正在渐渐治愈他的伤痕,可是此时,这块让他屈辱得想死的伤痕却被当众狠狠地挖了出来,撒上盐,逼着他面对一切痛苦,这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小柳不由轻轻牵了牵小白的手,小白却抬头看了看周围人的目光,急忙将手抽回,莫惜心想拍拍他的肩膀也给甩开,旁边龌龊的议论声仍不断传来。
“丰城绿袖楼的花魁也莫过于此吧?”
“似乎嫩了点。”
“这种事当然嫩的好,滋味销魂啊,何门主有福气,他女儿眼光真好。”
“……”
话语,一声比一声刺耳,传入心里最深处。
“闭嘴!”小柳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都给我闭嘴!”
所有人震惊地望着她,小柳环顾四周,虽觉失态,却不愿退缩,她狠狠地对着其中说的最厉害的男人大声地说:“为你的发言道歉!”
那个男人不屑地说:“你有脸做莫非没胆让人说?那么龌龊出身的人,竟然也可进入昆门为徒,简直是可笑。”
“我只知道没有龌龊的出身,只有龌龊的人,”小柳不甘示弱地反驳,“就好像你一样!快点给小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