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会意,轻点颌首后,站了出来。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他满是鲜血的手里提着一把血迹未干的黑鳄战刀,而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件迷彩服弄成的简易袋子。
在众人的注视中,秦寿缓步向前,目标是那负责计算木牌的人跟前。
他并不知道是谁计算木牌数量,但是却能从那人身边堆放的木牌判断出来。
这段距离,不过十米不到,可是却变得格外的漫长。
在场的人都集中精神看着秦寿的缓缓靠近,就连那负责计算木牌的人都不知为何暗暗紧张起来。
终于,秦寿走到了他的面前,扑面而来的煞气,让那人差点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如果他真的退了,恐怕从此此事就会变成一个笑话。
好在最后他生生忍住,只是脸颊微红了一下。
‘这个少年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势?’心中暗暗腹诽,那人站稳步伐,偷偷抹掉额前滴落的冷汗。
哗啦——!
“嘶——!”
随意的将手中提着的迷彩服简易包裹扔在那人的脚下,却不慎撕扯到了肩头上的伤口,弄得秦寿一阵呲牙咧嘴。
儿子的伤势,让秦昊眼角微微一抽,双唇紧抿。
而在众人准备嘲笑秦寿的滑稽表情时,所有的笑声却在包裹自动打开的瞬间在喉管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