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剩下她一个人,犹豫了一下,她小声喊:“俄塞利斯?俄塞利斯?”

走廊内,安静,一如往常。

地底机密研究室。

密封罩内,静静安放着一套经过处理后散发黄金般光泽的铠甲,女式的。

玻璃反光映射出一条人影,黑衣,长发,手中握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

黑色刀身,铸着密集的齿槽,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它虽然做工粗糙,却绝对是按照军刀的样式制成。有趣,三千年的刀龄,三千年后的造型,是巧合还是……的

离开密封罩,雷蒙德往边上的沙发内坐下,手,有意无意旋转玩弄着那把古朴的短刀:穿着奥拉西斯王朝时期的铠甲,被同一年代的铁刀严重刺伤,有人认为那是分赃不匀后展琳被歹徒所伤,然后用这些东西欲盖弥彰误导警方的手段。但是,自己却不这么认为,怀疑展琳……实在是件很荒谬的想法,也是实在想不通原因后所找的借口。发现的时候,刀身严重锈蚀,但是她的伤口表面却几乎不含铁锈,只能说明一点,刺入她体内的刀本没有生锈。但伤,确实是被这把刀所为,并且在刺伤她后才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锈化过程……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原因……三千年前的刀,没有生锈,刺伤展琳,恢复生锈的原貌……乱……混乱……的

“雷蒙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冰凉的指尖按在他有些发涨的太阳穴上,轻轻揉动,空气中飘来淡淡cd香水的味道。

“蔚维安,我在思考的时候不要来打搅我。”侧头,他偏开那双细柔的手。

“……对不起,那我帮你泡给咖啡?”

“不用了,”站起身,他将外套甩上肩头,朝那位美丽的助理微微一笑:“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温柔优雅的笑,毫无温度,一道无法逾越的距离。

“卡啷。”四分五裂,那些看上去应该是可以凑到一起的部件偏偏就是组合不起来。折腾了一会,展琳开始失去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