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陵头皮那个痒啊,即便是不狂抓,继续淡定地挠下去也会把头发挠破的。
他正要开口的,容静回过头来,好心提醒,“你不用去找大夫,我用的不是毒药的,是穴位,没有大夫能找出那个穴位所在的。”
赤裸裸的威胁啊!
容静也觉得自己是个无赖,可惜,为了沁姨,她小无赖一次也没什么,其实也真是举手之劳而已,说个慌,只有她和陆长陵知道,又不会传出去。
好吧,容静这个女人在陌王这里得到太多例外了,她压根就不懂陌王邀约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耀。
陆长陵气得牙痒痒的,追上去,拦住容静不让走,“你!你不能这样!”
容静无赖到底,索性原地坐下,“我可以等到你答应我。”
言外之意,不会帮他解痒。
陆长陵气炸了都,瞪着坐在地上的容静,真心败给她了。
“就这一次,陌王要追究下来,你得担着!”陆长陵认真道。
容静一下子跳起来,“没问题,你不说我不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于是,陌王第一次主动约人的喝茶,就这么被容静不明不白地破了。
当陆长陵亲自出门,低声在王子桥耳边告诉他时间和地点时,容静已经走了,她错过了王子桥当场傻掉的表情。
后来,据陆长陵说,王子桥足足愣了半个时辰才离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日落西山,人约黄昏后。
王督早早的就在座里等着,他独自一人来,并不知道东方涟轻已经约过林沁的。
他想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打算用苦肉计来哄骗林沁,让沁姨保证不让容静插手他们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