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王家到处都布置得很喜庆,却还是门庭冷落,说不上热闹。
幸好容静让沁姨把新娘子进门的吉时安排在下午,要午饭后再去迎亲,要不,这一早起来就兵荒马乱的,真是够呛。
容静和小默默一早起就起床,坐在屋顶上双手托着下巴往下看,母子俩对这事情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
“娘亲,看,是沁姨和舅舅!他们要去哪里?”小默默兴奋地喊。
只见沁姨和王子桥一路往二房院子的大堂去,王子桥手里还拿着东西。
母子俩相视一眼,很默契地跟过去。
“沁姨,你们做什么呢?”容静问道。
“给他爹送礼服过来,毕竟是亲爹,高堂还得他来坐。”沁姨淡淡道。
容静眼底闪过一抹佩服,沁姨虽然恨王督,但是,她和那些乡野泼妇不一样,她有气量忍得住,讲道理,她说得没有错,成婚是大事,王督确实得来坐高堂。
如果不请他,那王子桥便又得落个不孝子的名声。
当然,王子桥手上就只有一件礼服,显然,没有东方涟轻的份。
一进门,便见王督和东方涟轻在喝茶,似乎猜到了他们会来,专门等着呢。
“父亲,吉时在丑时,这是之前量身定做好的礼服,到时候请你一定过来主持大局。”王子桥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