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大喊,可惜,半晌小默默都不粗线!

“兔崽子!”容静碎了一口,她的宝贝儿子,她不了解还有谁了解呢!

绝壁的是故意躲起来了!

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跟她玩这一套,伤在后背,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让外人上药的呀!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容静气得脸色都白了,“容默,你再不粗线,老娘一定把你拉去喂狗!”

花园里某棵大树上,小默默禁不住一阵寒颤,他连忙抱紧夏扶桑,往更茂密的枝叶里躲去。

他哪里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为娘亲服务,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他就是想把上药的机会让给神仙叔叔。

孤夜白带来药水的时候,见容静气呼呼地坐在落地窗外头。

“小默默呢?”他急急问道。

容静该怎么回答呢?

有种崩溃的感觉有木有?

孤夜白瞥见她手里的夏扶桑,又追问,“人呢?”

“给我找个婢女来,就可以了。”容静语气淡定地说道。

孤夜白多么聪明的人呀,淡淡道,“府上没女人,你的伤拖不得,再忍会儿,我去找默默。”

他说罢,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容静看着空荡荡的露台,发现这个男人还挺正派的嘛。

她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容静才开始察觉后背的疼痛,一种弥漫性的疼痛在脊椎骨上蔓延,正想取针止住疼痛和血,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