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西陵和东靖两国皇帝,都曾经亲自去邀请过王贺丘当太傅,教太子学问,可惜,都被拒绝了。
此时的容静已经无暇考虑书院场地的问题了,她相信能请来王贺丘,容家或许连书院场地都可以没有,也能直接通过考核。
当然,连皇帝都请不来的人物,岂是她说请就请的。
只是,容静没有退路,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放弃书香容家的匾额,求皇室的人,还有就是请王贺丘。
第一条是死路,她自己封死的路,匾额绝对不丢;第二条是绝路,万不得已都不能走,她也不乐意走;第三条则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行不通的路。
但是,她偏偏就喜欢走这种路,没路就自己开出一条来!
她这辈子从来就不信邪,不信传说。
“娘亲,王贺丘老爷爷是一座传说中的碉堡呀。”小默默背着一个小包袱,带了个大帽子,就像个q版大兵。
“有木有信心攻碉堡?”容静大声问道。
“有!”小默默也很大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好久木有过这种感觉了,就好像要出镖了。
于是,当日,母子俩便离开了西出帝都大门,骑马一路往西边的太狮山去。
大豪王贺丘就隐居在太狮山的山谷里。
隐居是想图个清静之地,自省以修身养性,可惜他的名气实在太大了,每天都有无数来自天南地北的男女老少来拜见,有请他出山教书的,有请他而孩子取名赐字的,有想求他诗词字画的,甚至还有单纯就想目睹他风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