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面带冷笑,“传仵作吧。”
等在外头的任长青任仵作很快就进来了,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本事,却很低调严肃。
得到容静的许可,他便开棺开始检查尸体。
所有人都坐着,就他一个人站着,专注而认真,旁若无人,而所有人的视线无疑全都落在他身上。
一室寂静,任长青的表情除了认真还是认真,并没有露出半边疑惑。
见状,容静不由得担忧,难不成这家伙真能查出什么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真相似乎越来越近了,终于,任长青脱去手套和口罩,盖上了玻璃棺木。
然而,至此,他的表情还是认真严肃的,令人猜不到情况如何。
阎长老忍不住开口,“如何?”
他这一问,石山也开了口,“任先生,情况如何尽管说便是。”
任长青瞥了尸体脸上那个小洞一眼,淡淡问,“这个洞是被小孩巴掌打出来的?”
小默默立马站出去,“不是,我只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
“呵呵,一巴掌,天知道有没有藏暗器,藏毒药!”石山冷哼,自以为能提醒任长青。
然而,任长青却摇了摇头,“尸体没有毒。就伤口看,也不是暗器能在近距离伤出来……倒像是被什么咬了。”
话到这里,石山和阎长老都惊了,任长青却继续道,“只是,这个伤口只是流血而已,并不是致命的,因为尸体并不是血尽而亡。”
“废话少说,到底怎么回事!”阎长老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