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好不容易调整了心态准备笑着出嫁的乐安宫主又哭不停了。
这一夜,容静教会了乐安公主一个道理,有时候,嫁得出去未必比嫁不出好。
宴会持续到很晚,东靖皇帝试图从容静嘴里问出点黑暗势力的事情来,可惜,容静的嘴那一个叫做严。
顾逸坐在湖畔,远远地望着容静和孤夜白的后背,不知在迟疑什么事情,一而再地看,满脸的犹豫。
临近子夜,宴会才散了,回来的路上,孤夜白笑着问容静,“你可知道借夜尊的名义办事,那是死罪?”
容静嘿嘿笑着,“不是有你吗?”
孤夜白微惊,谁知容静却说,“你在龙空高层,好歹夜尊也会听你的,找个机会帮我说说情吧。”
孤夜白最终抽搐了下,看了容静一眼,“嗯,你真聪明。”
“乐安公主今晚上该看着那包‘早生贵子’哭死了!”容静心情不错,好吧,她承认自己很坏,遇到好人她就是好人,遇到坏人她就比坏人更坏,她是妇人,却从来都没有妇人之人,报起仇来痛痛快快。
正说话着,顾逸的马车从一旁过,小默默一眼就认出来了,大喊,“恩人爹爹!恩人爹爹!”
“默默,容静。”顾逸很惊喜,他确实是路过。
“恩人爹爹,我今晚上跟你睡,我们明天就要送亲了。”小默默跳过去,扑了顾逸满怀。
孤夜白看在眼底,面无表情,不动声色。
容静好鄙视小默默,越来越离得开她这个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