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长孙紫夏那个约定,好吧,孤夜白早已抛到脑后,压根就没想起过,那不重要。
昏暗中,他那寒彻的双眸又一次缓缓闭上,豆大的汗水从他两鬓流淌下来,流淌了一身,那精炼的身躯,那神秘俊冷的容貌,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尊黑暗系的雕像,神秘可怕,蛊惑人心。
两三日过去了,这日清晨,大尊主止步在地牢门口,雪大人紧随其后,上一回大尊主来过之后就再没有来了,雪大人心想,这一回他还是在门口等吧。
可谁知道,大尊主迟疑了片刻,居然没有进去,而在拐了方向,往水牢那边去。
水牢!
雪大人这才想起这件事来,北宫无名还被囚在水牢里呢!
天啊,这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山中阴冷,堪比寒冬,北宫无名应该早就冷死了吧!
北宫无名的性命对于雪大人来说是一不值的,但是,北宫无名为何知晓孤夜白就是夜尊,这是大尊主很好奇的。
雪大人连忙跟过去,一路上都沉默不敢多言,生怕一会儿看到北宫无名的尸体,大尊主会责备他不尽职。
当大尊主和雪大人进去之后,藏在一旁树丛里的公子尊才走了出来,那双斜长妖冶的双眸闪烁着阴狠狠的恨意,他这是怎么了呢?
他并没有离开,轻轻一跃上了一颗参天大树,他就坐在树干上,不似以往的慵懒,这一回,他做得笔直笔直的,一动不动,很较真,目不转睛地盯着水牢门口看。
水牢里,阴冷得如同腊月寒冬,北宫无名又关在最尽头更是冰冷,大尊主和雪大人已经止步在牢房前了,水牢很深,昏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一旁侍卫正在点灯。